昨日花想蝶-《红楼梦》中的艺术之思(2)

红楼梦里的戏歌，无非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满座衣冠皆老朽，江洲司马青衫湿。
琵琶送客欲语迟？
而诸葛亮的泪，是否铺就了花影重重的锦官城，烟花易冷的洛阳，是画牡丹造就的纸贵，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芙蓉城。
想来情归何处，不如借语芳菲，望帝的春心化做晚开的杜鹃。
思的是美人吗？羽扇巾纶何在？论语有三百首吗？
也许历史何曾忘记初心，也许孔子的伐抄只有三百遍！
画中的是美人吗？那心中的呢？还是那个美人。
蒲松龄的旧衣揉做南朝四百八十寺的月光。
嬛嬛还在逐蝶吗？她和四爷一起走了。
她的发簪不过就是嵇康拾起的落花。
落花为戒，李叔同又讲起了《送别》。
《红楼梦》中诗词的艺术之思，也许思及别人，也许思之古人，而文学往往总是有感而发，闻者自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