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老人与海（魔改）(5)

鱼慢条斯理地说：“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一条鱼都能说人话了，游得快点有什么不可能的？”
老人觉得，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5
圣地亚哥把南极友鹅做成了鱼饵。
很快，老人手里的鱼竿猛地往水中一沉。老人收起双桨，伸手轻轻地拉钓索，钓索并不抽紧，也没什么分量。
有鱼在咬饵，但还没吞进去。
过了一会儿，老人喊了一声“着”，接着双手猛拉钓索，使出全部的力气，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支撑，双臂轮换回拉钓索。
“一个好消息。”大马林鱼从水里钻出来，对着正在使劲的老人说，“是一条三米多长的大马林鱼。”
“那的确是个好消息。”老人露出了笑容。
“它是我的前男友。”大马林鱼接着道。
老人沉默了片刻，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是渔夫。”
大马林鱼：“谢谢！”
老人：？？？

大马林鱼：“它曾今伤了一个天真纯洁的善良小女鱼的心。”
老人：“哦，这条女鱼太不幸了。”
大马林鱼：“她是我闺蜜。”
老人：？？？
6
刚开始的时候，海面是平静的，如果你看不到远处云层中那银蛇似的闪电的话。
暴风雨来临了，乌云遮天蔽日地压了下来，仿佛触手可及。老人将自己的战利品——那条渣男马林鱼，绑到了自己的船旁边。他先用一根绳子从鱼鳃处穿进去，从鱼嘴里抽出来，绑到了船头。然后，他又用两根钓索分别绑好那条鱼的腰部和尾巴。
这条鱼接近四米长，又大又肥，船里无论如何盛不下它。
大马林鱼在雨下起来之前就走了，她迫不及待地想将渣男授首的消息告诉自己的好闺蜜。
老人独自沉默着，沉默着，面对天，面对海，还有……
鲨鱼。
鲨鱼的出现并不偶然。老人刚刚处理自己的战利品时，鱼的血迅速扩散、下沉，染了一大片海水。它就是循着血的味道窜出来的，它从水底一下子跃出水面，闪电的光恰好照亮了它的身影。然后，它落回水中，开始追踪老人和他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