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老人与海（魔改）(4)

“是他们逼你下船的吗？”大马林鱼问，“他们觉得你老了？”
老人摇了摇头，说：“不。他们对我很好。我还没有生锈。”
老人歇了歇，缓缓道：“但我决定要离大海更近一些。我有超乎寻常的力量，我想要在大海里捕一条大鱼。真正的大鱼，不是一网撒下去就能捞上万条的那种。我没有那么贪心，我只要钓上一条，就心满意足了。我坚信，总会有那么一条鱼，只会咬我的钩。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将赌上我的生命。”
“这么折腾有什么意义？”
“折腾本身，就是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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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中午，老人还是没有钓到鱼。
大马林鱼翻着肚皮躺在老人的船边，正在晒太阳。
“我看你是没戏了，你不饿吗？”鱼问。
“你闭嘴。”老人的回答简短有力。昨天，老人在和它聊天时分了心，放跑了一条鱼。那条鱼有两米多长。
“你喜欢吃什么鱼？我可以送你一条。对于我来说，捕鱼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我可从来没有像你一样，连着这么多天一无所获。”鱼说。

“大西洋蓝枪鱼的肉质柔软且脂肪含量丰富，白皙中略带粉红，是十分广泛的食用鱼种。”老人道。
鱼：“明白了，你喜欢吃海龟蛋。”
大马林鱼说完，一转身，像是一杆标枪一样，朝着海洋深猛扎进去。它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老人的世界终于清静了。
没过多久，可能是半个小时，也可能是一个小时。大马林鱼回来了，将头伸出海面，向老人炫耀它的战利品。
见过大世面的老人当时就被惊呆了。
这条大马林鱼的“枪”上扎着一只——企鹅。
没错，是企鹅。
“你是在哪里捉到它的？”老人诧异地问。
“在一个常年冰天雪地的地方，那里很冷，我的同类从来都不去。我在环游世界的时候发现了那个桃花源，那里没有几个人，这种小动物却不少。”鱼答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人说，“那里离这里很远，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跑一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