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T GAIUS POINT 在盖乌斯角(16)

“我们必须烧掉被杀的人。”他透过银色的眼泪低声说。“我们必须永远记住那些在今天死去的人，并记住让他们的心中反对我们的肮脏。”
“圣吉列斯！”一个声音从后面喊道。它在整个大厅里回荡，一百万条旗帜悬挂在无风的空气中，标志着每个军团都发誓要为年轻的人类帝国而战和死亡。
天使倾斜了他的头，正是容忍的纯洁形象。
“我以为我已经杀了你，异教徒。”
“贾尔！”
喘息着，喃喃自语，鲜血的唾液从他受损的嘴格栅中流出，贾尔踉踉跄地面对他的兄弟。
从他嘴里发出的嗝嗝声是多种语言的混合体，被喉咙里的血弄湿了。贾尔身体的化学气息攻击着扎维恩的感官，甚至超过了他兄弟被烧毁的盔甲的气味和被杀者的臭气。淹没了贾尔身体的战斗麻醉剂正在把他活活吃掉。
扎维恩在叫了兄弟的名字后，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死者到处都是，堆满了教堂的地板，一个沉睡的被屠杀者的团体。也许有一百个人，在大屠杀之后都被拖到这里。也许他们中的许多人原本在这里虔诚祈祷，只有一半的村民需要被拖进来。拖行的条纹，涂抹的血液痕迹印在地板上。

“烧掉尸体。”贾尔用咕噜的克里塔西亚语说，这是他们共同家园世界的语言，在扎维恩无法辨认的一连串的话语中。“净化罪孽，焚烧尸体，洁净宫殿（Purge the sin, burn the bodies, cleanse the palace）。”
扎维恩举起了他的链锯斧。在令人作呕的镜像中，他血淋淋的兄弟举起了滴血的链锯剑。
“现在结束了，贾尔。”
有一段音节的吠叫，一团流口水的湮灭的单词。
天使举起了他的金色刀刃。
他曾经太愚蠢了。这不仅仅是异端。他一直被盲目了吗？是的……玷污的叛徒的阴谋诡计使他的金色眼睛笼罩在真相之外。但现在……现在他看到了一切。
“是的，荷鲁斯。”他笑着说，说着无限的遗憾。“它现在结束。
VI 
兄弟们在被玷污的教堂里相遇，他们的靴子挣扎着抓住马赛克铺设的地板，就像无辜的鲜血一样冲刷着。当武器相遇时，链锯刃的呜呜声被撞击打断。锯齿状的牙齿被每一次格挡和闪避弄碎，在被从基座上打碎时，击打在附近的木凳上咔哒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