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同人，但是他俩在霍格莫茨（25）石廊尽头(6)

“我个人更偏向于‘历史是自己创造出来的’。”Philza干巴巴地说。
“嗯哼，你的说法也没问题。”彼得罗夫轻快地说——真奇怪，明明刚才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以贬低对方的成就为乐，现在却又和和睦睦的了——Philza瞪着他，“但我相信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只是相信而已，没别的。”
“他们说的对，你的确疯了。”Philza翻了个白眼，然后不情不愿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唔？”
“这一切，”Philza比划了一下周围，“有什么意义？”
“你扯回原点了。”
“该死的，别这么咬文嚼字了行不行？”Philza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就是告诉我，这一切到底代表了什么？你到底在乱涂乱画些什么？”
彼得罗夫突然显得有些不安，是因为Philza的狂躁？还是因为那只角落里静静的木头猫头鹰——它这会也一动不动地默默聆听——一眨不眨地监视着他？他愣愣地注视着四周的墙壁，就那么安静了好一会，好像自这六个月以来第一次开始审视自己的生活，思索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然后他缓缓地转过了身，表情不可言说地盯着Philza，开口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突然老去了一百岁。

“这一切……宇宙的终极奥秘……还有……”他使劲地摇了摇头，既像是要把脑袋里让人分心的东西甩出去，又像是拼命想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我说不清，太多太多了……人类的语言……一千年也说不完。”
“所以，这些就是你节省精力的方法？发明一种没人看得懂的语言？”Philza凝视着四面墙上的一片混乱，“挺有新意的。”
“我只能说，我尽力了。”彼得罗夫叹了口气，“知道这次经历带给我的唯一智慧是什么吗？”
“什么？”
彼得罗夫将脑袋凑近了Philza的耳边，就像诉说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们依然无知的可怕。”
Philza皱着眉注视着他精疲力竭地靠在墙边，叹了口气。
“宇宙的秘密，”他随意地摆了摆手。毫无意义的动作，Philza想，“这一切，就看你觉得哪种解释理解起来方便了。嗯，我洞悉了一切。这一切用一辈子也解释不完，太繁杂了，用人类的思考方式完全达不到的顶峰。我只能勉强瞥见它的一隅，脑子就最先承受不住了。”他讥讽地笑了笑，“人类传统意义上的智慧甚至都触碰不到真正的至高智慧的脚指头。你说得对，我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