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NF同人，但是他俩在霍格莫茨（25）石廊尽头(4)

“嗯？”
“——影响了其他人。”
“这叫什么话？”彼得罗夫拿起一只浮满粉笔灰的茶杯，看也不看就猛灌一口，“人在幻想咒中当然会影响别人。”
“我是说，”Philza有些烦躁地抖了抖肩膀，希望他不要那么咬文嚼字，“昨天在幻象中，和他一起的一个美国男孩一直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
“臆想症？”彼得罗夫漫不经心地问，优雅地挥动魔杖擦掉了一整面墙的字迹。
“不是的，那孩子精神状态很健康！”Philza几乎是吼出来的，差点忘了Dream有ADHD的事，“他甚至在第一次接触幻想咒的时候就凭空制造了一个幻象，你觉得这合理吗？”
“嗯哼，”俄罗斯人点点头，“别低估了孩子们的潜力，教授。幻想咒可不是近代的产物。”
“可明明——”
“想想吧，人类能够真正系统性的掌握的咒语有多少呢？毫不夸张的说，早在公元前，南美的土著们、非洲的祭司们、亚洲的术师们，都或多或少的能制造出幻境，这并不是项冷门的技艺，但关键在于你是否能真正系统的掌握它。”

“这不是重点，而是那个男孩根本没有渠道掌握那种——”
“没有渠道，没有渠道。”彼得罗夫不耐烦地重复道，“该死的，你怎么和外面那群老家伙们一样古板了？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没有渠道了？知识是无处不在的，更何况你的学生还是孩子。永远不要小看了孩子，他们能做到的远远超出你们的想象。”
Philza一言不发，他知道彼得罗夫口中的“孩子”是指什么。
“一群自以为是的老家伙们，还以为我没听见。”彼得罗夫咕哝着，用脏兮兮的手指捋了捋胡子，Philza叹了口气。
“我只是在担心Wilbur。”
“担心什么？哦，”彼得罗夫哼了一声，“老天，你还在惦记那个男孩。”
“他是我儿子！”
“养子而已，”彼得罗夫的口气接近冷漠，但Philza能感受到他口吻中那一丝丝的怜悯，就像冰川下小小的一汪水洼，“这是有区别的。”
“我对他的爱没有区别，”Philza忍住了咒骂的冲动，但Wilbur嫌恶的眼神突然在他的眼前浮现，那双属于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双眼竟能闪现出这么深的恨意，“他还有朋友和兄弟，有理由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