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杂谈之二(3)

老人气的咳嗽了两声，海适吓得扶住了老人不停的顺气。
“爹您消消气！消消气！孩儿发誓以后绝对不用了！绝对不用了！您消消气！”
“算了吧，你发誓什么时候遵守过，你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上天会惩罚你的，大海也会惩罚你的。”
“孩儿谨记。”
“好了，吃饭去吧……然后把你那绝户网拿来。”
“是的，爹。”
……
傍晚时分，海适坐在船上，船已经推到了沙滩上，海适于是想着海平面看去，而老人则走出了茅草屋，来到了海适的旁边。
“爹？您怎么来了，快进屋吧，夜晚海风硬的很啊。”
“无妨，爹有些话要跟你讲，正好海承睡下了，我单独跟你聊聊。”
“爹，请讲。”
“海适啊，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您是说……这次的收成？”
“是啊，我仔细算了算，你的那张绝户网挂在那里也有一天了吧，按照正常的情况，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鱼让你去嚯嚯，但今天却多出来了两倍的量。海适，你对大海的感知一向比我敏感，明天出海的时候，多留意一下。”
“好的，爹，孩儿记住了。”

“好了，爹要回去了，对了，海承闹着想吃糖葫芦了，都怪的你带着他去了璃月港的市集，成天就要些有的没的。”
“爹……”
“好了，明天去买根糖葫芦，顺便给他带个玩具吧，感觉沙滩游戏他最近有些玩腻了，有条件的话，带本书回来，海承也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了，咱两个不识字不要紧，他一个孩子不能不识字啊。”
“孩儿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出海呢。”
“是的，爹。”
……
第二天天刚亮，海适就撑着船离开了茅草屋，来到了璃月港，他小心翼翼的揣着摩拉在市集里穿行者，他买了一串糖葫芦，买了本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书，但他却忘记了他也不识字，不能告诉那孩子书上写了什么，只知道这本书很贵（其实是卖书的小贩宰了一笔），随后又来到了一个玩具摊，买了几个纸做的小卡片，上面画着一些人，然后讲这些带回船上，放进那个暗格中的暗格里面，撑蒿离港，想着海面驶去。
海面上风平浪静，没有一点的起伏如果不是船边的水环绕着船在高高低低的变动着，或许他真的会认为，大海是平静的吧。
但是本应该出现的潮水减弱了几分。
海适皱了皱眉头，将船推得更远，一路上风平浪静，不一会，竟来到了孤云阁，这里的潮水水位就低的明显了，比璃月港的波动还要低一些。海适继续撑船向前走着，再往前就是茫茫无际大海了，再往前，就不是自己所能探索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