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杂谈之二(2)

“哟，海适，今天运气不错啊。”
“哪里哪里，走了点小运罢了，哪像您啊，今天又赚了不少吧。”
“那是自然，好了，今天我高兴，你这些我全要了，给。”
“哟，那可太谢谢您了，祝您今后财源广进啊。”
“那就承您吉言。”
海适带着钱离开了港口，这里终归不适合自己，他撑着船，将摩拉放在船上的一个暗格的暗格里，绕着海岸线向南走，这里有一户人家，住着一间茅草屋，虽然能看出来有些年头了。海适将船安置好后，取出了摩拉，以及没有卖出去的一些贝类，留作一家人的晚餐，然说是一家人，实际上就是一个老人与一个渔人，还有一个捡来的不知是谁家的孩子，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
由于营养不良，老人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只是拿着一张报纸，凑上去看着，让自己不怎么与璃月这个国度脱节罢了。而孩子也是拿着一个树枝在沙滩上划出一条路来，让涌上来的海水顺着这条一根树枝宽的路流到了一个“城市”里，那是他抠出来的一个小洞，这样那个城市就有水了，但孩子显然不知道海水与淡水有什么区别，这事海适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流传下来的真理。
“海承，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爹，你看我这次带了多少好东西回来。”

老人将报纸放在“桌子”上，凑上去看着海适手上的渔网里的东西：“今天带回的东西真不错，可惜不能放太久啊，海适，你去挑些煮了，剩下的跟往常一样放回海里吧。”
“好的，爹。”
……
终于忙活了半个小时后，一阵都属于海鲜的香环绕着这个茅草屋，孩子抓起一个就往嘴里放，也不管有多烫嘴，但或许是一直如此习惯了，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动作，而老人则是在与海适数着这次挣得的摩拉，数完数目后，老人皱起了眉头。
“海适，你真的挣了这么多？”
“是啊，爹，今天孩子可是拉上来整整一网呢。”
“跟爹说实话，你是不是带上绝户网了。”
“……爹，怎么可能……”
然后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了茅草屋，将正在大快朵颐的孩子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爹！”
“张海适，我告没告诉你不许使用绝户网，你出门带上的渔网我可是知道那网眼多大的，我也自然知道能困住多少鱼的，抛去那些贝类，你怎么可能挣得这么多摩拉？”
海适捂着脸不出声。
“海适啊，你想想这是第几次了，第四次了吧，我知道这个家很穷，但你也不能如此的搜刮大海吧？竭泽而渔的故事你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吧，你为什么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