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64） 千钧一发（17）(5)

‘噗噗’
枪声，从混战的街道传来，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两颗没入炼金术士手臂的子弹，弹头卡入炼金术士的骨骼，剧烈的疼痛令她握不住左手的剑。当啷一声响，她瞄着自己坠地的武器，VECTOR对着她轻轻摇头。“你没机会。”VECTOR连说句话的兴致都欠奉，可她从来都能清楚地传递自己想要表达的信息。
“只不过是，当我们在保护她的时候，她也在保护我们。铁血的垃圾。”刻骨的怨毒，64式摘下光学迷彩的头套，她当然也不必出声说这样一句，但她想说，她想让炼金术士看到自己，她也想杀了这个铁血的头目人形。
“怎么来得这么晚？”VECTOR问道。
“总不能让MP7她们就那么躺在大路中央，光是流弹就够要了她们的命了。别担心，铁血部队的攻势已经被遏制住，春田小姐的小队在照顾她们。”
“伤亡如何？”VECTOR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都伤得不轻，队长大概是伤最重的。”64式死死盯着炼金术士，似乎要用眼神将对方千刀万剐。
“还是不够重。”VECTOR话音方落，两人一起跳开原位。VECTOR一枪击中炼金术士地上的武器，将它远远带离几人的战场，64式又一次凭空消失，炼金术士最后看到的是她的笑容，就像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不再试图捡起自己的武器，不再开口说话，该说的，想说的，都已尽了，接下来只是生与死的分别。

负起左手，仅凭右手的双刃剑作战。她的战斗风格，她的残忍总是掩盖着人们对她剑术的关注，勾，挑，刺，撩，点，劈，斩，她从容地应对着VECTOR与64式的夹击。如她自己的认知，她与干扰者的优雅从不相同，而VECTOR的灵动，却与她们都相得益彰。
29，30..
最后一枚弹壳跳出抛壳窗，失去子弹的封阻，这是VECTOR最虚弱的时刻，炼金术士将全部心神与力量都灌入这一剑，她这一剑依然很快，而且不费任何力气就近了VECTOR的身。VECTOR很干脆地撒开持着冲锋枪的手，握住自己的匕首。
“我真佩服你的勇气..”炼金术士的剑如同切碎一块布一样切碎那柄小刀，然后继续前进。同样的场景VECTOR见过一次——BENNY失去自己手臂的那一次。
“今晚脑袋一定要痛死了...”BENNY说道。
“不管我不就好了？”VECTOR下意识说道，第二次突击者视觉同步，她在思索如何应对这一剑，她不相信按照刚才的经验去闪躲依然能收获好运，虽然那好运是某个人豁出命来争取的。
“都是贪心的家伙。丫头看好了，我只教一遍。”BENNY的身影站在眼前，那不是BENNY，而是维克多，更准确地说，是维克多留给VECTOR的一些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