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美瓷】蛇(3)

苍白的脖颈接近透明，瓷将手扶上右耳的耳机，轻声的回应苏的声音，自道：“找到了，老师。”
一边说着，祂的余光轻轻一瞥，在美带着些惊诧的审视下逐渐移开目光。
平静到如同死人的腔调：“您可真是狼狈。”
美抽了抽嘴角，冷嘲热讽道：“怎么，苏那个东西没来？派来你这么一只狗。”
祂伸手捏住瓷的下巴，来者不逃不躲，呼出一口雾蓝色的热气，瓷的青筋乱跳，伸手去掐美的脖子。
祂温文尔雅地道：“你？”
祂将手上的血处理干净，瓷皮笑肉不笑说：
“让我来就够了，您怎么配亲自脏老师的手呢。”
瓷仰头看祂，声音疲惫：
“继续。”
后来打累了祂们就抽烟，在寒夜里互相给对方点火，抽完了就继续打，烟蒂在地上腐烂成泥，像是理下一个个黑色的种子。
那场架的结局在记忆里已经模糊不清了，等小弟跑来处理纷争清算赔偿账单，瓷在缠绷带，美才发觉祂的个子不高，打起来又狠又准，像是没有痛觉。

再说句好笑的话，祂们也曾在雪夜里偷偷接过吻，冰冷的唇擦着冰冷的雪，咬出一地的血迹。
瓷的伞被后者抓住扔到雪地里，雪籽落下，肩上是湿漉漉的一片，轻颤的睫毛扰乱了呼吸，如此厚此薄彼。
冬日的冷定格住心跳。
那日月光太凉，撑不住身下人纤细地有些过于瘦弱的腰枝。
回到现在。
那么如果这样，美伸手去挽头顶上的光。
我们是不是也算白过头啊。
END
反正也过不了审，我随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