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中心】穿越，与人妻姐姐凯尔希共历出差之旅（第三章·第二节·下）(5)

从沙发到出口的那一小段路上，刚才的对话在回味间将两段早已被置于脑海角落的记忆与之相连——
其一，是罗德岛入职培训时学习过的《企业征程回顾之沃伦姆德的薄暮事件》。至此我才了然，航线位于冬灵山脉南北走向支脉的沃伦姆德，长久以来扮演着边境两大家族控制区缓冲带的角色。故此，在天灾与动乱来袭时，两大家族均迟迟未有对其施以援手——任何一方的力量踏入这座城市，都等同于对另一方的最终挑衅。
其二，是二十年前情窦初开的年纪。男孩儿们多少收集过一些不太健康的录像带，我亦无法免俗。时值卡西米尔的烛骑士薇薇安娜·德罗斯特风头大盛之时。即便远在维多利亚，女主演模仿薇薇安娜的小电影，也成了地摊上的紧俏货。这个身在卡西米尔却始终大量资助故乡——莱塔尼亚西北部的美好女人，她作为竞技骑士活动的一切消息止于多年前“德罗斯特家族遭帕塞瓦尔领当局灭门”的新闻之中。一位如日中天的特锦赛二连冠得主销声匿迹，商业联合会即刻包装新的偶像。但她的名字作为我青春记忆的一部分，总是难以忘怀——这份念念不忘的回响，则是在为出差路线做功课时，薇薇安娜的名字出现在了“奥格尼斯科执政长官”的头衔之后——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那座距离帕塞瓦尔领最近的卡西米尔城邦，守望骑士之国边陲？我不得而知。也许在那则染血的讯息到来之前，她仍对帕塞瓦尔家族抱有幻想。

一定还有很多无名的惨剧未及留墨，史书惯将悲欢掩过。
走出会客室的同时我带上了门，想象中的实木大门闭合声直到一个红色身影快我几步走向前去才姗姗来迟。我猜红的动机和我一样，但她的上卫生间也许只是上卫生间。诚然杀手要懂得伪装自己，但我能够确信她骨子里是个率真的人——凭别菈露丝号上那盯着我尾巴瞧的眼神。再高明的演员演不来眼眸深处那抹光的颜色，合格的人事工作者多少懂得如何将之辨识——即使是前人事工作者。
解手归来后的我并未再度踏入那道会客厅大门，红有样学样，她其实挺可爱的。只是我接下来的行为她学不来——或者说，是觉得我一幅幅端详艾雅法拉家族历代家主画像的行为太过无聊。肃正军雕像般守着大门，红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台上远眺城市的喧闹，我驻足在走廊之中。有什么界限模糊了，在场之人的沉默塑造出画像中那些无形的凝视，仿佛能逆着那些自昔日而来的目光，管窥旧时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