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中心】穿越，与人妻姐姐凯尔希共历出差之旅（第三章·第二节·下）(3)

莱塔尼亚各地方城市拥有高度自治权，它们可以紧密团结在巫王政府这样强有力的中央身侧，也可以在这个国家整体面临衰弱时使得国内变得极为割裂——维多利亚长久以来的经济制裁正在让莱塔尼亚面临这种情况。而高塔之国边境的艾雅法拉和帕塞瓦尔两大家族延续着千年以来的互相掣肘的传统，更是在中央式微的情况下加剧了这种分裂。
然而现在，连这种微妙的平衡也将被打破，“莱塔尼亚西北部的帕塞瓦尔家族迅速崛起，是这里的不稳定因素之一。以及……维多利亚长期以来对莱塔尼亚实施的经济制裁也是。若非整体衰弱，莱塔尼亚本可以在这种更加自由的政治体系下欣欣向荣。”我摊了摊手，芳汀随即向我举手示意：“任何个人都并不代表国家，汉密尔顿先生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维多利亚国籍而在此低头。诚然，卡西米尔的工党运动和分裂危机壮大了帕塞瓦尔家族——他们整编了跨国逃窜的叛乱分子残部以提升实力，如今已令诸国惊惧——包括莱塔尼亚。维多利亚边境不也开始增派驻军，甚至调动蒸汽黄铜机甲了吗？一个国家的命运不仅取决于内部，也取决于更加难以掌控的外部。”

“没有国家能够独善其身，当移动城邦带我们冲破天灾的封锁，如何相处就一直是个摆在泰拉诸国面前的永恒议题。”我点头表示同意并如此补充，凯尔希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我们交谈。
“您的总结非常到位，但遗漏了一点，那就是地理。”芳汀竖起手掌比划，“冬灵山脉，构成了莱塔尼亚的北部边境线，它的一条南北走向支脉也隔绝了艾雅法拉家族控制的东北边境和帕塞瓦尔家族控制的西北边境。地理上的隔断让我们这些被分到冬灵故土苦寒之地作为封地的难兄难弟们，有了各自为政的基础。巍峨的雪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不仅阻隔人员流动，更能隔绝政见和思想。”
“大公阁下，我听闻以帕塞瓦尔家族为首的莱塔尼亚西北边境势力主张，莱塔尼亚急需一个更加强而有力的意识形态。”我观察着芳汀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