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HOUNDS OF WRATH 怒火的猎犬(5)

无知的堕落是一支由灵能者祭司统治的战帮（warband）的船，他们崇拜糟糕挑选的恶魔和诡道之主（the Changer of Ways）的各个方面。就像许多被吸引为阿蒙（Amon）服务并随后，将忠诚转移到阿里曼的战帮一样，他们不是千子，而是被权力和获取更多权利的可能性所吸引的机会主义者和雇佣兵。
更像是我自己，事实上。
即使是他们最强大的巫师，与阿里曼和环里其他人相比，就相当于弱者和孩子，但他们的力量仍然相当可观。在死亡、恐惧、愤怒和绝望的混乱中，我找不到他们艺术的踪迹。魔法闪电留下的伤口和地狱火的印记都缺失了。他们在没有使用最有力的武器进行防御的情况下就死了。
这让我很担心。
我一直在移动，尽量不要停留在可能性上。
当我在残骸中行走并漂浮时，出现了一个图案。起初它很微弱，但我和萨纳赫特越深入，它变得越清晰。船上的毁灭和恐怖从一个中心点散发出来，就像炸弹爆炸时的爆炸印记。图案的中心是一条走廊。船上的一个区域，有一条光秃秃的墙壁、地板和天花板，上面居住着高级的人类船员：熟练的奴工、受宠的侍从和奴隶。它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条空荡荡的走廊，墙上粘着粘稠的血迹。这是一个开始，也是中心点，如果我要给阿里曼答案，那么这是我要真正开始工作的地方。在那里我将唤回过去为我们作见证。

我吐出咒语的最后一个词，它在没有空气的虚空中形成了一团发光的云。云凝固了，像蛇一样在自己身上蠕动。我看着它。静电在我的头盔显示器上发出嘶嘶声。我的内心之眼看到它长大了，盘绕的光越来越厚，直到它在黑暗中变成一个厚结。我现在可以看到它里面的其他形状，手和脸伸展成粒状光的绳索。
你为你现在的样子感到骄傲吗？ 萨纳赫特看着我问道。
“骄傲？” 我用平凡的声音回答。“问的一个奇怪的问题。”
一个合理的，考虑到你是什么。 他的发送推动了我的想法。眼前的幻影一闪而过。它的边缘形成了愤怒的黑色裂缝。
“请停止。我知道你的能力比以前更有限，但这既微妙又困难，一旦出错，容易产生不愉快的结果。”
我发出一串安静的声音，走廊里的阴影闪烁而变薄。
“鉴于我是什么……”我小心地重复他的话，意识到我应该干脆忽略他，但我的烦恼压倒了谨慎。“我想你知道我是什么吗？”
“你是你自己欲望的代理人——一个没有荣誉的生物，一次又一次地出卖自己。一个失败。”
“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