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入极寒——40.《没人会在理发时哭泣》(3)

“啧…这名字比津叔那个破垃圾空间站还要土。”
星南在嘴边嘀咕，但她说的话却被听到。老板娘手中的剪刀滑落勾在小拇指上左右摇晃，连忙拍打着旗袍上不存在的灰尘，故作镇定的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根吸燃棒。她将长条末端放到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
“又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有点…年纪大了，总要有点生活是吧？”
说吧她便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儿，汎凝和星南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互相对视。不过星南能理解，津叔也是一个离不开秋葵酒的混蛋，他把小明带到什么地方去了，焦虑感又浮上心头。
“我倒是想问，从一开始你在哭什么？”
“啊…我习惯了。”
并没有感到疑惑，星南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只要镰刀在头顶进行收割，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流泪。她记不清原因，从小就这样，现在也这样，好像剪刀上绑着两颗洋葱，让泪腺彻底失守，控制不住，也停不下来。

“想要什么样的发型？”
“啊？什么样都可以吗？”
理发师听到星南的疑问，突然来了兴致。
“当然，只要你喝下这个…进行15分钟浅睡眠，醒来时，你会发现自己的头发像清泉州外面的巨木一样狂野。”
星南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等等等…我听说过这玩意，这和清醒剂就是两种相反的东西，他们说不只是头发，全身的毛囊都会跟着……”
“你从哪听说的，如果真像你说的一样，那我怎么会给客人用呢？放心，它只会影响你的头皮上的毛囊。”
星南注意到汎凝在一旁偷笑，她在观察自己，可她明明可以在意识空间里嘲笑星南的，现在却用一只手捂住嘴巴。
“好，好，什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