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爱的良药(6)

对方僵硬地笑着。
“你从哪进的客厅？”
“阳台……”
“三楼啊！”
“我们这一行，攀爬是基本功。”
“大张旗鼓，不怕别人看见？”
“天……冬天黑得早。”
“我要是你，不会从前面进来。”
“为……为什么？”
“楼后面不易让人看见。”
“是……那倒是。”
“你会飞吗？”
“啊，啊？”
“会飞不是基本功？”
“不会飞，不会飞。”对方无奈地摆摆手。
“说吧，拿了什么。偷东西叫偷，拿死者的东西就是破坏案发现场。应该是，有点圆的。”
“什……什……什么意思。”
“你应该不知道，落地窗上都是灰，但是上面一个手印也没有。”姜凌把一盒东西放在桌子上，“这个小区是个目标，环境不错，大多是外地人，收入也还可以，最重要是没有监控。不过楼两侧墙上，还是安装了两个监控。”说着手指左右比划两下，“很巧，监控正好拍到你昨晚绕到楼后的身影。”

“我说，我全说，我真没杀人。”小偷跪在地上。
“起来说话，算你将功赎罪。”
小偷吃了定心丸，重新坐好，“一开始，我的目标是这里的房东，但是他好像……发现我一样，但是应该没有，不然早抓我了，挺吓人的。后来我盯上了老夫妻，又不忍心；再后来发现那个大学教授也挺有钱。”
“你这可一只羊薅啊。”这句话姜凌并没有说出来。
“我在这附近打探好久，把他的作息规律，和他来往的人，都摸了一遍。
昨天晚上，我来探点，发现他家阳台窗户开着，灯也开着，里面也没个人影走动。
要是别人家，也很正常，但他这里就是很怪，他好像最近几乎不怎么开窗，好不容易开一回也没见人出来透气，我猜是出门忘关了。
但我哪敢冒这个险，就跑到楼后，看他家卧室黑着，要么没人，要么睡了，这个点应该一个人，对了，他有个女朋友应该上班。
就爬上树，这是早就踩好点的，当时没敢出啥声，我看里面没人，窗户也没锁，就跳进去；往那卧室门口一看，看到客厅里面，跟进贼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