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棋逢对手（10）(5)

随着一步一步逼近，王耀背着手，歪着头，耐心的解答阿特里亚无法回答的问题:“000，这是我最初的编号。因为以我的能力，001只能是一个束缚我的框架，这个组织有一代一代数不清的001和牡丹，我最终的编号也是001，但我仍然认为，我是000。”
我是你无法编门排号的存在。
阿特里亚作为一个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王耀的意思，一时脸色涨红，青筋暴起，气得都发抖。
几乎没人知道，阿特里亚曾经也是组织的编号杀手。前代编号002——大丽花，执行任务总时长只有一年，原因很简单，身为002的他宰掉了前代001。
这倒没什么，因为组织对于内部斗争一直都是放任的态度，只要你能宰了排在你前面的人，你就可以代替他，因为你有这个能力。
但是好死不死，王耀此时从天而降。
彼时的王耀不过刚从训练营出身，只有十六岁，什么都没做过的娃娃突然空降001的位置，阿特里亚只能算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

阿特里亚杀了哪个001都可以，唯独这个不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刚刚留下前科还没重新编号的阿特里亚就被杀鸡儆猴的调离了任务部，到Boss身边做事。
看似高升，但其实排名靠前知道内幕的人都清楚，阿特里亚根本就没有实权。到Boss身边做事？说句难听的就是被人家盯着，仅仅为了保住新任001。
对于编号的执念困住了阿特里亚近一生，而王耀现在对他说出的000编号对他不过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
就算你当年真的成为了001又怎样？我永远在你的前面，你跳不出笼子，伸着手都够不到。
王耀最终走到了阿特里亚面前，他将胸口抵在阿特里亚的枪口上，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嘲讽:“怎么不杀我？因为你现在连002都排不上了，杀了001也没用。永远最忠诚的副手阿特里亚先生。”
阿特里亚恼羞成怒，手指颤抖着就要去扣动扳机，但在自己手里的枪响之前，有人快了一步。
阿特里亚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好像被什么打成了稀烂，下一刻就双腿无力的跪在王耀脚边，神经的剧痛冲破了理智，他甚至叫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