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露中】棋逢对手（10）(4)

王耀不知何时钻进了办公桌下，凭着爆炸溅起的木屑的碰撞声向三个方向几乎快到同时开了枪。
第一组安保解决，刚刚好，没有浪费一发子弹。
Boss愣了一刻，随后被一个从烟雾里伸出的手连人带椅子拉到了角落，可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他知道王耀会对他动手，但他没想到是现在。
他知道王耀会对目标心软，但他没想到这位压根没动手。 
只能说是个大惊喜。至少王耀这么认为。
脖颈被人捏住，Boss瞬间一口气没上来，想要咳却又咳不出，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折磨人。
身后只有青年人恭敬的声音响起:“父亲，猜猜我怎么把枪带进来的？”
一声枪响混在迷雾里此起彼伏的枪声里十分普通，什么也听不出。
这就是枪口，才不会因为对着的人不凡就哑火。口径是真理，子弹最公正。
烟雾散开，老头死前嘴里不停念叨的阿特里亚姗姗来迟。他人就站在门口，聋子才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但是他就得来迟一步，真的救下老头就不好处理了，对付王耀的同时他不想再演一出忠臣哭主。
当他带着组织里仅剩的能找到的几个人打开门后，就只有王耀一个活人坐在一片狼藉里翘着二郎腿摆弄着手里的什么东西。
嘴里还哼着小曲，心情似乎不错。
阿特里亚把枪口对向王耀，颇为义愤填膺的道:“你辜负了这些年的栽培，001。你担不起这个位置。”
王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像是闲话家常一般说道:“你知道我最初定的编号是多少吗？”
阿特里亚皱了皱眉，他跟在Boss身边多年，但在这个编号能说明一切的组织，所有编号的发布他并不能参与，且最初设定的编号也不一定真的就是最终敲定版，所以王耀最初设定的编号只有独裁的Boss和本人知晓。
他不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
王耀知道阿特里亚说不出来，他放下细长有力的腿，脚上的靴子踏在染血的丝绸地毯上不发出一点声响，缓缓迈步就像一只在夜里找不到踪迹的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