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AT GAIUS POINT 在盖乌斯角(4)

扎维恩跪在被钉住的战士身边，抵抗着喉咙和牙龈上想品尝逝者的鲜血的痛感和需求。不规则且虚弱，一个心跳在德雷乌斯的胸口发出碰撞声。他的一颗心脏已经停止，很可能被内部出血淹没或被刺穿他身体的碎片爆裂。另一个则跳动的乱七八糟，完全没有节奏。
“瓦隆死了。”扎维恩说。
“我看得出来，傻瓜。”中士伸出一只手，前臂没有被半切断的那只，用不动的手指抓着头盔下方的衣领关节。扎维恩伸出援手，解开了头盔的加压封条。随着爬行动物般的嘶嘶声，头盔在扎维恩的手中被摘了下来。
德雷乌斯那张满是沟痕的脸，在两个世纪的战斗中留下的坑和伤疤毁坏了，现在满脸是血。他咧嘴一笑，露出血粉色的牙齿和裂开的牙龈。“我的头盔显示损坏了。告诉我谁还活着。”
扎维恩明白为什么说它被损坏了——两个镜片都破裂了。他丢弃了中士的头盔，眨眼点击了符文图标，在他自己的视网膜显示上调出了小队其余的生命标志。
瓦隆死了，他的盔甲断电了。证据就在扎维恩的眼前。

加拉克斯（Garax）也不在了，他的盔甲传送了一堆平面图。测距仪将他列为不超过二十米远的地方，很可能在坠机时被抛出，并在撞击时死亡。
德雷乌斯快死了，就在这里。
贾尔（Jarl）是...
“贾尔在哪里？”扎维恩问道，他的声音刺耳，通过他头盔的通讯扬声器用喉音吼出。
“他不见了。”德雷乌斯咬紧牙关吸了一口气。他的盔甲故障系统正在将麻醉剂注入他的血液中，但伤口是野蛮和致命的。
“我的测距仪将他列为一公里远。”即使与跟踪鸟卜仪的精度相比，测距仪的可靠性不高，但这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体面数字。
中士的好手紧紧地握住了扎维恩的手腕，他用凶狠的、充血的目光瞪着他兄弟的镜片。“找到他。不惜一切代价，扎维恩。把他带回来，即使你必须杀了他。”
“一定会做到的。”
“在那之后。你必须回来，之后。”德雷乌斯吐了口唾沫到自己的胸前，用他的命脉标记了破碎的帝国之鹰。“回来收集我们的基因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