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5《福格瑞姆》第二十一章（渣翻）(14)

奥斯提安的镇定在福格瑞姆话语中荡然无存，他徒劳地试图想出一些话来回应原体的指控。
福格瑞姆向他走来，令人窒息的恐惧在奥斯提安脆弱的心中升腾，原体的不悦令他呆若木鸡。皇帝之子的基因原体围着他转，那高大的身躯威胁着压倒奥斯提安仅存的决心。
“我的主人......”他低声说。
“你还敢说话”福格瑞姆伸手把他转过来，让他面对雕像。“像你这样的虫子没有资格和我讲话！你告诉我我的作品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缺。但这毫无缺点却成了最大的缺陷......”

奥斯提安抬头看向原体的黑色眼睛，他感受到一种超越恐惧的苦楚，一个与自己交战的矛盾灵魂。他看到原体想伤害他的欲望，也看到了原体眼睛深处乞求他原谅的渴望。
“我的主人，福格瑞姆，”奥斯提安借着顺着脸颊溢出的泪水说，“我不明白。”
不，”福格瑞姆说，他迎着奥斯提安走去，迫使对方一步步朝雕像退去。“你确实不明白，不是么？就像帝皇一样，你沉迷于自私的欲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记叙者们消失了，朋友也背叛了你。当曾经珍视的东西在身边崩塌时，你做了什么？你抛弃了他们，为了你所认为更重要的事情而遗忘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