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5《福格瑞姆》第二十一章（渣翻）(13)

“我记得他的样子”福格瑞姆说。奥斯提安在原体的声音中听到了一丝悲凉的气息。“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他在乌兰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神采，但我对他那天的印象不是这样的。他那时很冷漠，甚至是冷淡。”
奥斯提安站起身来，他的眼睛盯着基因原体，以免他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外表感到不安。他先前对雕像的自豪感在福尔格林姆看向它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屏住呼吸，等待着原体的批评意见。

福格瑞姆转过身来面对他，他那张油彩和油污的怪异面具在微笑中裂开了。奥斯提安放松了一点，尽管那双扁平的如宝石般的黑色眼睛丝毫没有笑意，他意识到福格瑞姆眼神中的敌意，这使他感到害怕。
原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你在这种时候雕刻皇帝的雕像，说明你要么是真的愚蠢，要么是可恶的无知，奥斯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