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许墨的课代表-13、梦蝶还是蝶梦(2)

里面有一张手写的信纸：“Bonjour, chère petite Perséphone. J'espère que tu as fait un bon rêve la nuit dernière……”（你好啊小珀耳塞福涅，希望昨晚未扰你清梦。这么快就能再会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为我的轻视致以由衷歉意。我希望更正式地交付见面礼，时机却不允许。吃下药丸，我们梦里见。是你喜欢的葡萄柚口味。）
那油腻的声音又在脑海里响了起来，我把信封往桌子上一倒，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和一绺头发掉了出来。我瞬间炸毛地往后跳了一步。这是什么恶作剧吗？我随手把外套盖在上面，直奔大实验室。
“哗啦”我猛地拉开门，喘着粗气，扫过每个莫名其妙看过来的脸，“阿明，你是不是写过脑外伤与梦境成因的论文？”
“啊，对，去年的学年论文。”
“你跟我来一下。”
“好。”阿明一边摘手套一边向我走过来。其他同学似乎对我这样生硬的态度非常意外，我挠挠头，有点抱歉：“不好意思，太急了，你们继续~”
“哦对了，你们谁了解催眠？”
“噗嗤，看不出来老师你还信这些民科啊？”一个男生忍不住笑出来。

“这话要被心理学的同学听去，该打你了。”
“我不介意说他们整个心理学系都是民科。”男孩子随意地耸耸肩：“像我们这些研究神经科学的，都是坚定地唯物主义者，所有的心理现象，在我们眼里不过是不同神经递质和各种激素的排列组合罢了。”
“你太不浪漫了！”另一个男生出言反驳：“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
“我为什么要找一个不相信科学的女朋友。”
我没有继续听他们闲聊，揽着阿明的肩膀到了门外：“阿明，现在有没有什么技术，能无接触刺激神经活动，诱导梦境形成？”
“没……有吧，要是能做到这种程度，您还做什么脑机接口啊。”阿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学姐，你是遇到什么情况了吗？”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真实得有点瘆人。”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所以并未完全和盘托出。
“哦，那倒是有可能，脑神经记住了所有神经传递的感受，它在梦里反刍这些感受，包括时间感，运动感，痛感，知觉，心理活动等等，其实和人在清醒状态下的感知相差不大，而且少了很多杂讯干扰，体验反而比现实更纯碎，所以让人印象深刻。”
“有没有药物能诱导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