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坠落的速度,几秒钟后的我就是模糊一团了,还考什么试!这两个人简直是魔鬼!我惊恐的大脑拿不出任何对策,即使我竭尽全力翻转身体,俯身向下作出伞降兵的姿态来,也不解决任何问题。
“珀耳塞福涅”,“新娘”,那个男人难道以为自己是哈迪斯?疯子!杀人犯!
就在我崩溃咒骂的瞬间,他忽然从后面抓紧我的腰来减速,消失的风压和忽至的超重挤压得我几乎要呕吐出来。他却还有闲情逸致拍我的后背:“到谷底就好了,记住全脚掌着地,屈膝前滚翻,用肩膀保护头部。”他把手枪从我的领子里掏出来,重新拴上保险,又和另外一件东西一起塞了回去。
我又羞又恼,却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刚刚他教授的落地方法上:听上去他还是准备把我从高处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