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9章：新的征程（4至6节）(3)

任何一个有脑子的萨长将帅，都会对秋山好古进行嘉奖。然而，位于京都的鬼子大本营，最缺的就是脑子：
1月30日，秋山好古成功将第4师团带进环绕京都的“最终防卫圈”，同驻守比叡山的近卫师团成功汇合。他已经连续三天不曾合眼，从马鞍下来时抖得仿佛筛糠。但秋山好古仅仅休息了一个小时，便召集参谋开始研究地图，准备在近卫师团修建的防线之外，再设立一道新的警戒阵地，而且土木工事全部遵循华夏标准——
大本营大陆令就在此时到来。而且由一个小队的武装宪兵护送。明治天皇把秋山好古喷得狗血淋头，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畏敌怯战，阵前逃亡”。脑满肠肥的萨长将帅，不仅把这位忠心耿耿的军官一撸到底，而且还要把他送到军事法庭弄死。
秋山好古 逃回来的第4师团，同样受到了严厉处置。师团剩下来的七千多人，除了最为完整的第61联队，剩下的全部取消建制，人员、装备原地编入近卫师团。一向以禁卫军自诩的近卫师团，将第四师团残兵当作最卑贱的仆役使唤；他们像压榨征发劳工一样压榨这群友军，让他们在比叡山脚下没日没夜地挖沟毁路，顺便为“最终防卫圈”无止境地砍伐柴薪......

饱受欺凌的第4师团，军心彻底涣散。他们不仅整小队整小队地逃离工地，而且还与西征军团主动接上了头。“疯子。京都守军全是疯子。”秋山好古的副官，接受村正师审讯时愤愤然地说道：
“不只他们，大本营也只剩下疯子......这样的军队还是毁灭好了。由你们毁灭好了！”
西征军团乐于满足这个要求。2月1日，军团直属炮兵旅派出的152毫米榴弹炮营与122毫米加农炮营，成功抵达比叡山前线。指战员们花了一天时间铺设电话线，顺便在蓬莱山、皆子山等地设置主观侧观，接着又花了一天同各师炮兵副职碰头，了解前线地形及敌军工事分布。
2月2日深夜，身处久多镇前线的军团司令部作战科参谋，为军团炮兵群制定出了详细火力方案。与此同时，军团长土方岁三也带着参谋长、炮兵副职与另外的半个司令部，走中山道星夜兼程赶往一线。他打算亲眼见证萨长近卫师团覆灭，然后与新选组战友的魂魄一起，沿着当年的道路再入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