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中心】穿越，与人妻姐姐凯尔希共历出差之旅（第三章·第二节·上）(5)

城堡门口的卫兵远远地看见了我们，到了能够辨清车牌的距离，城门缓缓打开，看来我们的高效也在大公意料之中——又或者他已为这场会面而迫不及待。
我们下车时，一名冬灵侍从上前行礼，而后引我们入城。在城内错综的回廊间，转过洋溢着艺术巧思的浮雕与红毯，直到这些象征世人对莱塔尼亚印象的东西为我们让开了道路——柳暗花明处是条长长的走廊。历代艾雅法拉家主的画像注视着每一位来往于这条通道上的身影——多少次牵动整个家族，一座边境重镇，乃至莱塔尼亚命运的会面都成发生在这条道路尽头的那间会客室里。
也许我们的到访，或者我能参与的话题于那些历史性节点而言无足轻重。但此刻，这扇由两名肃正军把守的大门，正在我面前缓缓自动打开。越来越宽的门缝里，屋内的男人从沙发上起身相迎。

肃正军，维多利亚1115年开始印发的新版基础历史教材上开始出现他们的身影。这支年轻而强悍的部队首次登上历史舞台，还是在艾雅法拉女大公——也就是曾经代号为艾雅法拉的罗德岛干员——即位家主当晚。意欲夺取家主之位，亦即整个莱塔尼亚东部边境控制权的原艾雅法拉家族附庸势力们纷纷亮出獠牙。前任家主一直以来秘密培养的肃正军，则作为女大公的底牌于此危急存亡之刻力挽狂澜。冬灵巫术与莱塔尼亚古典源石技艺的轰击下，叛军四散溃逃。“当女大公举起她的权杖，整座艾雅法拉塔城化作了艾雅法拉火山本身，是愤怒，更是不可置否的威仪”——史书如此记载。而那个腥风血雨的夜晚，则被称之为“摊牌之夜”。
屋内的男人请我们落座，他正是芳汀大公。以一位封疆大吏的标准来说还算年轻的脸上，缀着双沉淀了岁月而仍未浑浊的眼。和占莱塔尼亚绝大多数的卡普里尼和埃拉菲亚相比，芳汀大公的光翼和光环如此格格不入，但以强硬著称的艾雅法拉女大公，其意志不容置否——即使她已离开这片大地，亦然。这个男人踏着亡妻的道路，践行她未竟的事业。从生命的另一半，到生命的延伸。我们的存在，之于他人不过是一些认识和行为上的影响——由此，死亡未能将他们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