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中心】穿越，与人妻姐姐凯尔希共历出差之旅（第三章·第二节·上）(4)

“这里没有敏感信息，汉密尔顿主管。”我的心思被她看穿，但经受过锻炼的神经已不会让我因此表现出明面上的惊讶。她当着我的面，从信封里取出了把小巧的理发剪，柄的位置细心地缠绕着隔热的布料。没有书信，或者说没有文字意义上的书信——我确信，那件明显有些年头的物品上，承载着某些我还无法理解的情感与寄托。也正是因为我还无法理解，所以她没有开口说话——不到时候。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艾雅法拉女大公的遗物，见证了她与罗德岛渊源颇深的一生。
我还是在无言中饮下了半杯速溶咖啡，伪装已无必要，咖啡依旧难喝，动机至今成谜。也许在那刻，我一厢情愿地以为今后与她会有漫长的交集——平凡如我并未身怀预言相关的源石技艺，只是偶发的非理性构成了我们为人的一部分。有时它们与所谓种群或个体的繁衍生息本能相左，人正因此而具有了无限的可能——当然在那间休息室里，这种可能止于能让我无视味蕾的抗议这种程度。

事不宜迟，凯尔希收起信物，我也随之走出休息室。神出鬼没的红倚在门外的墙边，我们从她面前经过，她跟在我的身后。想起之前的种种共处经历，我一路上都试图不让尾巴晃动。
传说芳汀·冯·艾雅法拉大公是个拥军自重的莱塔尼亚边境地头蛇——莱塔尼亚各地政府的高度自治权允许他做到这一点，入境以来看到的那些要塞和军舰也强化了这种认知。但我所看到的，是长着冬灵后裔标志性大角的人，和作为莱塔尼亚主体民族的卡普里尼人在艾雅法拉城的街景里不分彼此。那时的我没有见过其他莱塔尼亚城市的景象，却知道在我的祖国——维多利亚，对塔拉人的迫害催生了名为“深池”的怪物。没有人能说清——如果没有民族间的敌视，阴谋家，野心家，煽动家还会否得逞。但毋庸置疑的是，如果能作用这样平和的生活，没有心智正常的人会选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