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5)

“我只想看看你的心。”
她的双腿有些发软，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你干……”
或许是因为她的不作为，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唇正摩挲着她的耳朵。痒丝丝的。她知道耳朵正一点一点变得滚烫，也知道现在应该反抗，至少要摆脱对方的唇，否则脱离被动局面的可能性将在几乎为零的基础上，再次大幅减少。只是，她根本无法兴起这样的念头。
如果有一丝光亮，面上的绯红一定会被对方看在眼里。她再次庆幸身处黑暗。
“我不干什么。时至如今，也干不了什么。证据掌握在你手中，我的命——不管你乐意不乐意——早就属于你。”
“话……话是这么说。”
“需要知道动机吗？还是要听听详细过程？我看算了。”

声音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戏谑，属于对方的温暖正缓缓从她身上剥离。寒意，再度包裹了她。习惯了那份温暖，她这才发觉，她们的身体一直相贴。
眼前人仍是眼前人，却还是变了。
她想再说些什么，一张口，脑中编排了无数次的话语却不知去向。千次万次对自己的告诫——只是例行公事——也早无影无踪。她低下头。
“所以，大侦探，你现在打算把我怎么样呢？”
废了好大的劲才勉勉强强搭起来的冷静再次被对方的声音撞碎。
“你真的有这么不了解我吗？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你真的一点也不相信自己吗？我不信。这些，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我喜欢你。”
她抬起头，注视对方的眼眸。她知道，那双被注视着的眼眸一定也正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