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暗真理】第三章——历史(5)

卡尔密拉深吸一口气，“母星的腐朽，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三六九等的阶层。上等人掌握着巨人和咒术的力量，中等人为上等人服务，下等人则是上中等人发泄各种欲望的工具，阶层之间上对下为所欲为，下对上不得违抗。我的奶奶是下等人，生得漂亮，在她十几岁的时候就被那些衣冠禽兽玩弄，更倒霉的是她怀上了某个上等人的孩子——如果下等人怀上等人的孩子，上等人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只会杀掉孩子。她觉得身体一天天不对劲，于是偷偷溜走，最终在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产下一子——就是我的父亲。我的奶奶靠出卖肉体养大了自己的骨肉。不过好景不长，我爹爹十五岁的时候被抓去当苦力了。”这些是卡尔密拉偷看爹娘的回忆录才知道的。
特利迦一时语塞，只能听卡尔密拉继续回忆。
“因为我爹爹也有上等人的血统，所以他有成为巨人的潜力。他受不了监工对他和工友们的欺侮打骂，不久就觉醒了巨人的力量扬了在建的行宫。不过他打不过其他巨人，被重伤之后勉强捡了条命逃回家去。但是他到家——没找到我的奶奶——在旁边的树林里找到了——已不知在树上挂了多久。我爹爹来不及伤心，追兵就来了，在那时他恰好得到了黑暗的力量——应该是天的旨意，把几个追兵的力量都吞噬了，成为了第一位黑暗巨人。再然后他就把力量分给越来越多的人，反抗的队伍越来越大。”

特利迦听得入迷，“然后呢”
“嗯，然后就是我娘亲登场了。我娘是位公主——不过我的姥姥也只是那老皇帝的一个小妃子而已，我娘的兄弟姐妹太多了，不过他们关系都不怎么样。扯远了，我爹爹和他的弟兄们大杀四方，专杀那些狗官。战斗的时候我娘恰好在战场，因为女子不能变成巨人，所以她只能用咒术来保护自己，不过这就暴露了自己的阶层。战斗结束后我娘和其他一些没有抵抗能力的上等女人都成了俘虏，有人提议以牙还牙，但是被我爹爹坚决拒绝了，我爹爹就把她们都放了——虽然最后我娘还是没走。这段可是我娘亲口讲给我听的呢。”
“要杀要剐就快动手，别这么瞪着本公主”，身着白色纱裙的少女双手被缚在身后，仍昂着头，瞪着一双美目，怒视着那些目露凶光的反贼们。她身旁还有些衣着华贵的女子瑟瑟发抖。
“小丫头片子死到临头还嘴硬，要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几个人缓缓靠近，少女默默凝聚咒术准备最后抵抗，虽然大概率没什么用，不过可以死的干脆些免受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