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9章：新的征程（1至3节）(3)

这位满脸横肉的“维新志士”，把电报写得活像宣传告示。他大言不惭地声称，自己绝不会向帝国叛逆低头，哪怕只剩一把小太刀，也要拼死战到最后。除此之外，大山岩还狗急跳墙地发出威胁，声称要用炸药摧毁江户城堡，烧掉“德川家族的肮脏窝棚”。
“但有一发炮弹落下，”坂东军司令咬牙切齿地说道：
“导火索便会点燃。从天守阁到石垣，必将化作齑粉！”
如果虾夷共和国还像刚创建那会儿一样，只是旧幕臣与反明治的各藩藩士集合体，土方岁三确实有可能暂停攻城。但共和国早已通过内部整肃，将拘泥于旧时代的老顽固请出了决策层。现在的虾夷政权，是立足于民的红色进步政权，领导者们明白什么必须维护，什么可以在必要时舍弃。
“江户万民，远胜将军旧邸。”1月8日夜间，土方岁三最终下定决心，在军事碰头会上发出宣言：

“纵令百年文化资材损毁，亦要保障百姓宁和。”
坂东军司令部的命运，就此注定。1月9日凌晨，天羽羽斩师93团炮兵群的75毫米野战炮最先开火，用大量挂有降落伞的照明弹，驱散笼罩城堡的黑暗。10分钟后，布都御魂师炮兵群的122毫米榴弹炮开始试射；由于目标过于显眼，仅仅10发炮弹之后，两个营（总计六个连，24门炮）的榴弹炮便转入了效力射。
布都御魂师没有进行急促射，而是慢悠悠地打起了等速射，“轰隆！轰隆！轰隆！”，每秒钟都有122毫米炮弹冲出炮膛，落进黯淡的江户城堡。
腾起最多尘柱的，是郁郁葱葱长满树木的本丸遗址。那里有坂东军司令部设立的的弹药库与被服仓库，不过储存物资几乎耗尽，所以并未发生大规模殉爆。有来源可疑的情报声称，大山岩正在那里挖掘地下掩蔽部，打算与亲信搬去那里顽抗，但在如雨而落的炮弹面前，这个计划哪怕真的存在也无法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