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的十年,他们两人相依相伴。他不再在李炬峣与父亲习武时一个人躲进屋中,而是会搬一把藤椅在树荫下手执书卷悠然品读。
他收起了那些幼稚的戏弄人的把戏,开始认真地把对方当成兄长看待,但时常他会绷不住这幅兄友弟恭的和谐场景。
譬如此刻,他望着正门不走又从后院翻墙过来的某个人无奈地扶额。
“阿峣,你都及冠了怎么还成天这么不着调。”
李炬峣脚尖踏在高墙上借力,越过院墙身姿矫健地一跃而下落在他面前。
“我我怎么不着调了,又不是做贼,怎么读书读得一点不懂得变通。”
李炬峣凑近挑眉道:“我看你成天没大没小的,改口叫我哥哥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