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我】无题(4)

他听了猛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手指不住的挠我腰间的软肉。“让你嘴硬，让你口不对心，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你。”
“收了我的玉佩，就是我的人了。”
我不住的躲闪，笑着和他求饶：“裙子会弄脏的！”
“头发要乱了！”
“啊！！我会挨骂的！！！”
转眼就入冬。
抄完最后一页佛经，我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才发现尽管是跪在蒲团上，膝盖也已经麻了。主持把开过光祈福后的平安符还给我，客气地送心事重重的我到门口。
是真的感觉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在一起的每天，感觉都像偷来的一样，美好珍贵，却又转瞬即逝，就好像除夕夜我们偷跑出去看得那场烟火。
小时候我们一起上学堂，先生教过，“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那时他就说，他以后也要去边疆，保家卫国，当大英雄。
他不会只是我的贺小将军，他会是未来的定远侯，是国家需要的栋梁，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是被天下人称颂的大英雄。
他走那天，我去送他。我们从来没有要分开这么久过。我曾在父亲书房挂着的地图上看过，北疆，那是很远的地方。

我把平安符塞给他：“我自己熬夜绣的，找云隐寺的大师开过光，我还为了你抄了八十一天佛经呢。”
“不过…就是有点丑，”我的指尖蹭了蹭那歪歪扭扭的针脚，有点难为情道：“但我真的尽力了，你别嫌弃，它会保佑你平安的。”
“你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努努力，等你回来给你重新做一个。”
“不丑，做的很棒。”贺峻霖笑着把它珍重地藏到怀里，拉起我的手。“绣的时候有没有扎到手？手疼不疼？”
“不疼，”我抱住他，他身上的轻甲冰凉，我的眼泪落在上面，碎成一瓣瓣的花。“我，我喜欢你。”
“有你在上京等着我，我一定平安回来，”他和我告别，“再等两个春天，我就回来了。”
他走以后，对我而言，上京从未这般寂静过。我收了心，在家和母亲学理家，女红。不时会有他的信件从北疆传来，说北疆的气候，人文，还有军营的生活。
没有他的日子，过的很慢又很快，因为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平淡重复，好像一眨眼也就过去了。
又是一年春。
今年气候不好，春季少雨，虽不至大旱，但成活的作物不多。夏秋收获，仅刚好够百姓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