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御坂美琴的消失（八十）(2)

还有最近他才知道，自己还有别的忘却——难以在他记忆中停留的女孩子。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忘却的人才希望记忆不曾中断过。
人类还真是矛盾。
“……即使有痛苦的记忆，我现在也不能忘记。”
御坂歪头不解，等待上条的解释。
“如果我忘记了，就不能和她重逢了。等她回来了，我得能认出她才行。”上条的口吻一往情深，烁烁生辉的眼眸早已容不下世间一切色彩和景色，他看到的是过去，还是未来呢？
“说起来，她以前也穿过同样的女仆装，在学校的祭典上。”上条用欢快的口吻说道。
“看上去和我一样吗？”因为御坂大部分时候语句里不掺杂感情，上条感觉不出来她是好奇，还是产生了好胜心。
“外表看上去是一样……”
废话，她们除了内在，就是一模一样的存在。
“但是……”
“但是？”
“……表情可能……”上条中断自己的描述，原因来自于他的回忆发生了异样。他确实看过御坂美琴在学校祭典上穿女仆装的模样，然而当他想要专注回忆细节时，记忆好像是音乐中混入了杂音，越来越模糊，直至剩下轮廓。
为什么？
上条无比费解，无法相信自己始终牢牢抓住的过去竟然如此轻易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