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7)

“我不明白，”斯高勒对着鸟卜扫描仪的控制坐立不安。“根据这些读数，它们就在我们面前。我们应该与他们面对面。”
“你一定是看错了。”布拉文说。“也许他们不在这条隧道里，而是在下一条隧道里。”
“这些目标。它们是静止的还是移动的？”切尔卡问斯高勒。
“固定的，中士。”
斯高勒沿着隧道往前走，慢慢地左右挥动着预兆。机器发出的哔哔声越来越大。
“这不合理。”斯高勒疑惑地环顾四周。“除非……等一下……鸟卜扫描仪的显示只能二维显示信息，就像屏幕地图上的点一样。但我们是在一个三维的环境中。也许布拉文是对的。兽人可能在另一个隧道里，可能就在我们正下方。甚至…”
他顿了顿，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惊恐的理解。
“他们可能在我们之上……”

瓦尔丹人顺着斯高勒的视线向上看去。有人用照明器指着隧道的天花板，露出一条垂直竖井的口，隐藏在阴影中，以对角线在他们上方升起。映入眼帘的微光中，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凝视。数十个兽人像蝙蝠一样悬挂在竖井墙上，等待着发动埋伏。
“拉回来！”切尔卡中士大喊，在他周围，瓦尔丹人开火了。“回到路口！不要和他们陷入近战！”
已经太迟了。兽人松开了对竖井壁，随着外星人的战吼咆哮着落入瓦尔丹人中间。
达维尔发射了他的激光枪，从掉下的兽人雪崩中爬出来。他看到了怪诞而肌肉发达的身影，从一层又一层的野蛮战争油漆下，瞥见了绿色的皮肤。
敌人无处不在。迷失在战斗的阴霾和混乱中，达维尔几乎没有时间思考，他向最近的兽人发射了一连串激光。战斗的声音震耳欲聋。他听到了尖叫声、激光枪以全自动方式发射的尖锐呜呜声、布拉文的火焰喷射器的呼呼声和切尔卡霰弹枪的轰鸣声——所有这些都因封闭的环境而变得更加强烈。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其余的一切。达维尔听到身后一声咆哮的战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