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30)

多年来，他除了责任不知任何事物。他一直在维护下水道，在醒着的每一个小时都致力于确保系统高效运行。这是一场不断失败的战斗，更何况他只剩下机奴来帮助他。
尽管如此，他还是做到了预期的事情。他坚持完成着他指定的任务，放弃了记忆中不断衰退的友谊和人际关系的乐趣。面对年龄的增长，以及他自己的增强系统的逐渐衰退，他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没有要求过感谢。作为机械之神（Machine God）的仆人，他不该为自己的工作期望任何荣誉。在许多方面，他就像一个排气阀或一个不起眼的限制螺栓一样，是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正如任何组件一样，最终他会磨损殆尽并需要被更换。而唯一令人惊讶的是，他一直在需要服役的时候继续着服役。
不再需要他的消息出乎意料。他被告知他已经过时了，下水道也同样。最后的消息是最令人惊讶的。随着独立一击，他的整个生命，他所承受的每一次牺牲，都变成了毫无意义。

他很震惊过，但对于他的命令没有质疑。命令来自那个高大的科技牧师——他的保镖们称他为“斯高勒”。他的造型和行为对于牧师来说都很怪异，但那完全不是问题。他的身份很明确。他用机器代码和塞伯鲁斯交谈，使用了所有正确的诫命和覆写。
塞伯鲁斯的一小部分想要反抗。他本想拒绝命令，但冲动很快就过去了。他明白自己仅仅是伟大机器中的一个小齿轮（a small cog in the Great Machine）。这不是他挑战上级的地方。事实上他甚至认为这一点更进一步证明了他越来越多的故障。他的生命已不再有用。是时候结束它了。
塞伯鲁斯把手移到负责监管下水道功能的控制器上，调整了泵站下方巨大甲烷储罐中的阀门。他将罐体中的压力提高到临界水平。
随着罐体挣扎着靠在一起，他感到脚下一阵颤抖。他已经把系统推到了极限。他的手伸向一个红色的点火开关，该开关位于控制面板中央的一个保护性树脂塑料的气泡下。他掀起气泡，露出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