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11)

下水道兽人似乎比他们的普通兄弟还要原始。除了最基本的技术，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甚至没有衣服或靴子。他们赤身裸体的参战，身上涂着鲜艳的色彩和兽人的符号，戴着人类头皮项链、断指和老鼠头骨作为战利品。即使按照绿皮的标准，它们也显得异常的野蛮，就好像一些从兽人历史的非常早期的遗失遗迹不知何故出现在布鲁舍洛克的下水道。
“也许他们是一个被遗弃的部落的一部分？”一个声音冒出来，安静地。
转身，切尔卡看到斯高勒已经走近会议。严格来说，作为一名普通士兵，他不应参与指挥简报——即使是排级。他向后退去，站在对着切尔卡站着的半圈火力组队长的边缘。
一个瘦弱的人，斯高勒比其他瓦尔丹人高。在整个连队中，只有野蛮的布拉文可以与他的身高相提并论。在他身边的人中，唯有斯高勒没有冷漠或厌恶的俯视这些无头兽人。如果有任何态度，他似乎觉得死去的异形很迷人。

切尔卡从来不知道如何理解斯高勒。他是一只奇怪的鸟，非常喜欢在阳光下对几乎任何主题给出随意倾诉的事实和理论。尽管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斯高勒提出他的意见时，切尔卡学会了倾听。他发现它们通常很有价值。
“什么意思，斯高勒？”他问道，示意他上前。“你有什么见解？”
“我知道兽人战争各方被宗教差异所分裂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斯高勒说，没有提到他可能从哪里获取到这些信息。“伏击我们的兽人可能是脱离主力的部落成员。他们甚至可能是一种形式的兽人异端，躲在下水道里躲避他们的敌人。也许他们采取了原始的生活方式，试图回归他们兽人祖先的传统。”
“也许吧。”切尔卡耸耸肩。“可是，谁知道呢？他们装备如此差的原因可能有很多。重要的问题是这里的某个地方是否还有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