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旗》第一章 决断(12)

“之后一切就顺利多了，我们的军队进入巴黎，接管了一切，可奥地利和普鲁士人又来了，英国佬也占领了土伦，我们又扛着枪四处打仗，打仗这玩意就靠运气和经验，第一次大家都一样，到后面就知道该怎么打了。我就这样在军队里待了很多年，除了在这里学会的几个字，我还会什么呢？去外面我什么都做不成。倒是你这孩子，又会写字又会算数，你和你父亲学做面包不好吗？非要来送死。你这样的小伙子我见的太多了……”

“我还记得我穿上军装的那个下午，”罗谢尔打断了老头儿的话:“爸爸直接从店里赶回来，要带着我去征兵处退役，我说这怎么行，他告诉我，我不管，你是我儿子，我不能看着你去死，像其他人那样。”
“我对他说，你瞧，爸爸。所有人都去了，我的同学们，朋友们。如果我不一起去，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呢？你猜他怎么说？他说你不会再见到他们了，永远，就像三年前打俄国那次。”
加布里埃尔听到俄国两个字瞬间怔住，仿佛想起了痛苦的回忆，喃喃自语道:“是啊，俄罗斯，那是一次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