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旗》第一章 决断(11)

老头儿顿了顿，继续说道“嗯，还有机会去巴黎，巴黎，那是多么让人羡慕的地方，那时候人们都说巴黎遍地都是银币，随便找份工作都能赚到钱。不等他说完我就报名了，我甚至拼错了自己的名字。当时小镇一共二十三个人报了名，大多是像我这样的穷鬼，没有工作，没有家。我们步行到加莱，在那里接受训练，每个人发了一身蓝色的军装，比咱们现在穿的差多啦，还有一顶红色的毛线帽，裤子都是自己的。开始的一星期我们不停地训练队列，纵队啦，横队什么的。之后给我们发了枪，每个人只有10包子弹，长官说反正开不了几枪，给多了也是浪费。还给我们每人发了鞋。大概过了一个月，我们一共八千多人就被拉上前线打仗去了，说是打仗，实际我们都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他越说越兴奋，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烟斗，被罗谢尔按了回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变无奈地耸耸肩。继续讲他的故事:“等军队集结完毕，那些当官的才告诉我们，大家要去巴黎，去巴黎做什么呢？去推翻国王，还有那些贵族老爷们。年轻的小伙子都是傻瓜，有人煽动就愿意做任何事，当晚有不少老家伙就跑了。又过了几天我们占领了一座城镇，总算吃了一顿饱饭，有人喝的醉醺醺在大街上走。再后来我们和国王的军队打了一仗，就这一次，我们被打的败退到城里，他们却不敢攻进来，对峙了两天他们就跑了，我们正一头雾水的时候，小镇有人说巴黎起义了，国王被逮捕了，当时我还不相信，你说怎么会有人敢抓国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