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故事(3)

终于到医院了，老尼克焦急地奔走在一个个诊室。一次次医生的摇头一次次扑灭了老尼克的希望。
小尼克的呼吸更弱了，不仔细听仿佛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一样，没有如何动静。
老尼克从最后一个医生的诊室走出来，脸色不太好看，眼睛已经没有了焦距，他背着小尼克，迈着僵硬的步子回家了。
午夜的钟声响起了，小尼克10岁了，但在这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他的身体僵硬的如一具木偶。老尼克坐在小尼克的床边，很久没有说过话，他的精神也许有些崩溃了。

草草地举办了丧事，老尼克站在小尼克的墓前，一滴眼泪无声地划过他布满皱纹的脸，滴落在地上。
“您是老尼克先生吗？”背后的声音响起。
老尼克僵硬地转身，眼前是一个年轻人，高礼帽、黑色的大衣、皮革手套、长筒靴似乎把他除了脸以外的皮肤全部包裹住。他又重复了一句，“您是老尼克先生吗？”
老尼克拿出手帕，胡乱地抹了抹眼泪，“是，我是。”
“似乎您的儿子刚刚遭遇不幸对吗？”那年轻人的眼睛清澈但深不见底。
“是啊，因为一场怪病......”老尼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