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墟城市PT-1(5)

“所以你还是怕死......啧啧，废物一块。在这里自你原先优渥的生活调离，数次面对死亡的时候也毫无长进啊——害怕死亡......或是其它更多的懦弱者。好了，门禁卡在哪？”
“左.....左侧衣兜......”他从抽噎中缓缓挤出寥寥数字，不过对有德而言已经足够。她靠近亚历克斯，用食指与中指缓缓夹起那张门禁卡塞进口袋。
有德转着自己的手术刀，不紧不慢地离开。在快要接近楼梯时，忽地想起了什么，将那把等离子手枪向身后抛去，恰巧落在亚历克斯面前——此刻的他是何种感受？
屈辱？愤怒？自从他发觉自己的虚伪后便是一片空白......？
......四下寂静。
他拿起那把等离子手枪对准有德的背影，后者也仿若有知般地停下来静静等待。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
啪！
那是枪的外壳与地板相撞的声音，他颤抖的手还是握不住枪。
有德回头，带着仿若悲悯般的神色缓缓向他走来。
“你还是......毫无长进，就连勇气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进步。可怜又可悲。让我猜猜，你手上还有一把枪，是吧？”
她蹲下身来自亚历克斯的衣服摸索着，掏出一把左轮手枪。
“这就是并不体面的，亚历克斯，在尊严尽失后的终结。现在，我要打开那个实验室，找回你们本就不该拥有的东西。”

砰！
“后会无期，亚历克斯。后会无期。”
留下一具尸体，有德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