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桃文——婚礼与初夜（拉票向？）(7)

双唇相触，卡特仿佛感受到一股如兰的气息，那是露西亚身上该有的那份温婉却又刚毅的气息，卡特不太清楚这股气息是自己真的闻到的，还是自己想象出的。
“当我第二次进入灰鸦时，我就默默期待着你是我盼望的那个人。”她趴在卡特胸前，如避风港里的一叶扁舟。
“默默期待？”他喃喃道，然后轻轻把露西亚搂得更近一点。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目的地，我只是希望那个目的地能是这里而已，但我不会强求。”她悄声说道。
“但你还是在期待。”
“我不会温和的走进那个良夜。”她微笑着亲吻卡特的喉咙。
在真实世界的某处，他们的身体交融在了一起，拥抱着，爱抚着，吸引着，释放着曾被末世压抑着的本应属于他们的快乐，在意识的洋面上，一对灵魂纠缠着，尖叫着渴求着对方的拥抱。卡特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陷入罗网，他有些惊慌，他害怕这是一个他知道自己在睡觉却拼命想醒过来的梦。他用力，像是试图挣脱什么。
他发现自己抱着露西亚更紧了一些。

“没事的，我就在这。”她的声音就像欢笑的风铃一样穿过卡特的意识，他确实陷得更深了，不过不是AI编织的美丽罗网，而是自己的归宿。
“你知道吗？”他擦了擦露西亚额头析出的一点汗水，“我也在期待。”
趴在他胸前的露西亚闭上了眼睛。
“要睡会吗？”他问，“今晚应该是个好梦。”
“我想象不出比现在更美好的梦。”露西亚摇摇头。
“嗯。”卡特点点头，两人再次紧紧相拥。
......
清晨的第一缕人造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卡特给熟睡着的露西亚整了整在昨晚的翻云覆雨后凌乱的头发，等着她醒来。
他的心境发生了许多变化，自从成为灰鸦小队的指挥官后，这个变化就已经开始，但当这个变化真正带来质变时，其冲击还是有些让他措手不及。
“指挥官，我们没睡到第二天吧？”露西亚醒来了，“如果是的话可太可惜了，浪费掉整整一天时间。”
“睡觉不也是在一起吗？”卡特问。
“但如果可以还是想能感觉到你的存在。”露西亚微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