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桃文——婚礼与初夜（拉票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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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张露西亚在卡特怀中稍显惊慌的照片，也就很自然地作为卡特最喜欢的一张被摆在了那个以前他称之为宿舍，现在至少在任务间隙的休假中会称之为家的地方。
卡特关了灯，半躺在他们的床上上，窗外空中花园的微光照进房间，分不清色彩的黑暗掩盖了露西亚白天婚礼上的羞涩的红晕，她枕着卡特的腿，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指挥官？”她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嗯？”
“当你在战火中挣扎时，在废墟中穿梭时，有想到过今天吗？”卡特给露西亚讲过自己的故事，但从未讲过自己当时的心境，“比如一场婚礼，或者一个家，或者至少在休假时候的家。”
“或者简单地两个人一起去各种地方，也许是保育区的集市，或者是废弃的游乐园，或者是下着雪的森林。”新婚的第一天，露西亚对一切都显得十分兴奋，而卡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抚摸着她的肩膀。
“回想一下，这不也很像是以前人们的蜜月之旅吗？”她笑笑，将以前埋在心理的想象彻底说了出来。

“我觉得以前的蜜月旅途会安全一些。”卡特耸耸肩。
“你想到过这一切吗？”露西亚继续问。
“我有，但我很快就不再想了。”卡特最后还是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曾经也好奇过，”话题转向沉重，但露西亚的语气依然保持着活泼，“我们还是那群修建城市、改造星球、制造飞船的人吗？知道当我在你的怀里即将丧失意识时，我有了答案。”
“什么答案？”卡特脑海中已经记不清那时自己的心境，他揉了揉露西亚的肩膀，等着她说出答案。
“你在愤怒......”露西亚轻轻握住卡特的手，“在怒斥那光明的逐渐消散。”
“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卡特说完，然后笑笑。
“你也读过它吗？”露西亚回头看向卡特。
“狄兰托马斯的。”卡特没有直接回答。
露西亚笑笑，为自己的疑似卖弄而感到尴尬
“指挥官，就这样坐着，好吗？”她问完，随即拥了上来。她灿烂的微笑着，听她的声音就像抚摸丝绸，顺滑而细致，就像她襦裙的质地一样，从窗户进入的夜晚的冷光勾勒出她身体的曲线，一种亲密感出现在卡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