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书斋·五(3)

“画室。”
“画室的名字？”
“志鸿画室。”
山听到这个名字不免走神了一下，他好像见过，但是他不能确定这位车先生是否就在那里。
略过其他无关紧要的内容，山先生终于问到了一个重点：“你和这个人，有什么关系。”他手上捏着一张画商的照片。
车先生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已经不能仅仅用“复杂”来形容了。但是他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就说：“不是很熟。”
山先生收起了照片，说：“希望你说的一切都属实。你的所有回答都已经录音作为本案的证据保存，希望你能继续为我们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好吗。”没有询问的语气，有的只有简单的命令。
车先生点了点头，径直走出了会客室，就像他来时一样突兀。
窗外的蝉还在不知疲倦的嘶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