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小记/德云男友尚九熙(5)

“是这样的。”他点点头，“这两年学美术也要挤破头。”
“嗐。”她望向宫墙外的天，“以前故宫不有人放风筝吗？”温舟怜拉拉尚九熙，又仰着头问，“今儿小孩儿挺多的，怎么都不喜欢放风筝？”
“疫情吧。”尚九熙若有所思，“过安检刚才看扣了两个风筝。”
走在他俩前头的是一对老夫妻，听声音也像是北京土著，老先生背着手，两只手裹着老太太的手，以一种别扭而又安定的姿态往前走。
温舟怜瞧瞧低头看尚九熙牵着自己的手——他俩是习惯十指相扣的，冬天太冷尚九熙就攥着她的手缩进口袋里，夏天热，黏着手汗又不大乐意松手。这个手势在一定程度上确实给予了太多安全感，舟怜被攥着的小指挠挠他的掌心，被尚九熙盯了一眼，她晃了晃空杯子，“我要去扔垃圾。”

好。尚九熙松开手，依着墙根站着，眼瞅着舟怜轻快地跑过去找垃圾桶，转过身凑到朱漆大门边，背着手弯腰凑着那道小小的门缝往里看。
他是好奇的。故宫的大部分宫门都不开，透过这道细狭的门缝，似乎又穿越千年，窥探一点光景。还未回头，就觉得背上一沉，他稍稍回头，发觉舟怜几乎大半个人压在他的身上，不免失笑，“要我背你吗？”
“走不动了呀。”温舟怜踮着脚，头埋在羽绒服里，一手伸进尚九熙的口袋，“好累。”
尚九熙只半弯着腰，扶住舟怜的大腿往上掂了掂，骤然离开地面，把温舟怜吓得一激灵，连连环住他的脖子，“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