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除/德云男友尚九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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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除/
从苏黎世回来,到底还是没去英国,原因挺简单的,再转机去伦敦未免太麻烦,主要是,舟怜旁敲侧击打听出俩夫妻已经陪着奶奶去了丹麦。
老太太嫁来中国小半辈子,能说的中国话已经很熟练,等舟怜的父亲成婚了,基本还是分开住——西方人很少有和自己成年孩子同居一室的习惯,恨不得在舟怜的父亲18岁就赶出门去。
她撇了撇嘴,上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那咱订票回去吧。”
很久不回北京,中间隔了一个多月,家里又没套任何的防尘罩,这会儿估计早就落了灰,她把箱子推进去,累瘫了似的躺在沙发上,嘴里又嚷,“尚老师——我们得收拾啊。”
“你倒是起来啊?”尚九熙把衣服分批放进洗衣机,晃了晃所剩不多的洗衣液,“家里可什么都没有,趁不晚,去趟超市吧?”
家里口罩没剩下几个,估计这次出了门,再什么时候出门可就没数了。她其实有点累,尚九熙也是——出国旅行固然好,人少散心又不会被认出来,一定代价也有,比如转机,签证等等,都是麻烦。
她外套还没来得及脱,就被尚九熙戴上一个口罩,半哄半催似的从沙发上赶起来,“走吧?”
“诶呀诶呀。”她没形象的趴在尚九熙肩头,“歇会儿嘛。”
“再歇晚上就没饭吃了。”他看了眼冰箱,两人回家之前把冰箱清理的干干净净,半个鸡蛋都不剩下,飞机餐太难吃,料知她可能会饿,塞了个桔子在人口袋里,口袋一沉,温舟怜咦了一声,把目光从快没电的手机里抬出来,“什么呀?”
尚九熙拿了车钥匙,搭住姑娘的肩,半推半就出了家门。
北京有些企业已经要复工,超市人依旧很少——他俩去的超市大且空旷。
等一人拎着两大袋东西踉跄的回到车上,夜幕已经彻底笼罩了天,擦着远方无际的天线,一寸一寸往下沉。
“吃啥?”她扭头系好安全带,从车的侧兜里摸出出门前尚九熙塞她兜里的桔子,“咱俩能做点啥?”
她剥桔子很细致,还得把面上那一条条白色的络撕了才肯进嘴,掰了一瓣理干净凑过去送进尚九熙嘴里。
前方路段不好开,尚九熙没敢侧头,稍稍低着头咬进了那瓣桔子,险些咬着舟怜的手指。
“诶呀当心咬着我。”她白了人一眼,立马收回自己的手,细细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睨着眼威胁,“你要是咬到我指甲,也不怕毒死。”
她的指甲是过年前新做的——工作要拿笔画图,留着指甲不方便,她的指甲干净的紧贴着肉,好不容易放假了能修一修,只是此后大半个月只能留在家里,哪儿磕磕碰碰的,难免会剐蹭,等要出国,已经不怎么好看了。
又不能出门,国外很少有做指甲的,尚九熙自告奋勇似的搜罗出指甲油重新给舟怜上颜色,他心细,专业出身,涂的也匀,一边涂一边又道,“这玩意儿和上颜料差不多呀,你每次做指甲我可以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