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我，奥格尼斯。——『所有人』【小说】(4)

“小翁斯…你能不能笑一下。”履行着询问义务，老伊布从未如此真切地感到痛苦。
甚至想要干呕。
“不能。”那孩子已经长大了。
——为什么？
凡妮莎，老翁斯的女儿，亲生女儿。
此时她脸上的表情让人想到她的母亲，她总是那样调皮，以致于被同样好动的小翁斯骗走芳心，她的母亲总是那样担心她，就像她此时如此担心她的丈夫。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你有免兵役证…
“帝皇需要。”他如是说着，眼晴却望向她。不用说，他正死死盯着，试图刻进大脑的人儿才是真正需要他拿起枪来的人。
——你的肝脏有问题。凡妮莎还想争取一下。
“我会给你写信。”
——你不爱我了么？
“我一定会给你写信的！”他闻言扭过头盯着照机，盯着老伊布。他不能再看着她了。

他太爱她了。
凡妮莎擦干泪，转过头，正过身子，作为家属陪他一同照了相。
………………
如果可以，老伊布情愿再也见𣎴到她，也不想看见她身着军装，背着枪的样子。
恍惚间老伊布开始质疑时间的流转。他仿佛回到了半年前，他仿佛又看见了小翁斯。
只是他身后的背景布换了张红色的。
退却是最复杂的战争艺术.jpg
“你能否笑一下。小凡妮莎。”老伊布近乎是哀求，却注定不能得到肯定的回付。
“不能。”一如翁斯一般坚定。
——我不允许你去！
时隔多年，老翁斯的吼声还能激起伊布一阵悚然，只是这一次他衷心希望老铁匠的吼声再恐怖十倍，最好能压过战场上的炮弹，能吓住他那一心赴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