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神明的证明④(4)

“且吟且唱，即舞即蹈；”
塞拉菲娜翻身落在冲锋的犀牛身后，两只犀牛在短矛扎中后失去对冲锋的控制，翻滚着撞向神殿一侧的墙壁。它们和豺狼一样化作烟团试图重振旗鼓，但两柄短矛已经和蛇形剑一样开始卷起盖布力量的漩涡。在两声嘶鸣之后，两只犀牛被裂开的地面吞进去，步了豺狼的后尘。
“恶有余孽，兵戈不息；”
见到这样的景象，战象终于止步了。倒不是出于恐惧，巴赫拉姆从没给它们赐予过这样珍贵的东西。但作为巴赫拉姆军团的指挥节点，战象储存有更多的战争情报，能够更好地对形势作出判断。
敌人……研判为胡狼神塞拉菲娜……击败不能……应当撤离。
战象止住前冲的趋势，前足屈膝，压低中心，将自己坚硬长有长牙的头部正对神明，同时小步地向身后的殿门挪去。
战象缓慢的步伐在神殿的地面上留下黑色的灼痕，像极了拖拽死尸的污秽痕迹。这般对神殿的亵渎让塞拉菲娜杏眸圆睁，于是她的下一句唱词急促而愤怒，混在她冲刺的破风声中，像是某种野兽的吼叫：
“与我神兵，尽除仇敌！”
胡狼神跳向半空，脚下的石板纵向裂开，将一柄黑色重枪射出。塞拉菲娜双手背于脑后，接住这三米有余的长兵，以枪做棍，直砸向战象头颅。

长枪寒意漫散，还未正中，便以劲风吹散了战象的额头。战象试图以长牙格挡，象牙却在触及长枪的瞬间变作两截，好似遭遇热刀的黄油，不知融化和切断哪个来的更早。
一枪敲陷象头，胡狼神落地抽枪，再是一枪刺出。长枪旋转着从凹陷处刺入，随后便是与战象一起落入深渊。
扫灭千年的残敌，塞拉菲娜感到有些疲倦，但使之愤怒的理由仍然存在，她看向冲进巴赫拉姆仆从的殿门，再次打开了联通深渊的深井：
“赛特，我知道你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