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DUTY UNTO DEATH 至死职责(6)

有些人可能认为这样的意识是神，一个银河系破碎而断断续续的万神殿的新进入者。禁军修会的战士们不相信这样的想法。
神。凡人。智力生物。无知躯壳。全都可以死去。全都可以被杀。
“它们会再来的，”塔莫雷说。其他人只是点了点头。“我们目前有岩浆的掩护，但它们会适应的。下次他们来的时候，将有可能是强力加上他们的人数。每一次死亡都是对引导他们的意志的指示。每一次死亡都是一个教训。”
奥斯兰说：“正如我们几千年来一直在战斗、死亡和学习一样。当它们还没有被掌握时，我们就站在了泰拉的辐射平原上。我们走在他的影子里，银河系全部都臣服。我们看到叛徒被击退，尽管付出毁灭性的代价。我们在血之统治肆虐时送出了他的审判。”他停顿了一下，好像记忆本身是有毒的。“我们保持警惕，为皇宫抵御一切可能的威胁。我们为每一种可能的情况做好了准备——无论是异形、破誓者还是旧夜的恐怖再次降临。我们的命令一直在那里。正如我们现在在这里。”
“我们都没有经历过那些时代，奥斯兰。虽然我们很老，但我们只有他们的遗产和他们的智慧。

“这就够了，盾卫连长。”奥斯兰说。“我们所承担的任务对其他人来说是不可能的。甚至在战舰被拦截之前，就令人生畏。我们已经进入黑暗，带着他的光。我们是榜样。对于这样的责任，有些事值得说。”
“因为只有在死亡后，职责才会结束，”塔莫雷说道，说出了他们的命令的第一条格言（First Maxim）。自从万人成为禁军以来，他们就一直坚持下去。“如果我们死在这里，那就没有更好的结局了。没有更伟大的服役。我们从太阳系身上带走的成果将鼓舞无数人的灵魂。它可能是扭转局势的关键，即使在帝国这被遗弃的半面。”
他们再次聚集在一起，检查武器和盔甲是否正常。还没有人倒下。甚至没有人受伤。塔莫雷挑剔的看着他的同伴，仿佛在评估哪里可能发现弱点。他什么也没找到。这些战士是他们手艺的典范，就像他一样。人类仍然有能力进行的最严格和最全面的基因操作的例子。
“我们必须做好准备。”塔莫雷说。“他们不会闲着太久。我们……”他停顿了一下。他们周围发出低沉的隆隆声，大地因突然的麻痹而颤抖。熔岩坑跳跃和冒泡，被比任何一次都更广泛的地质过程搅动。群山在颤抖，天空因翻滚的云朵而变黑。静电的闪光在不断上升的喷发中翩翩起舞，直到天空被某种古老的台风风暴所遮蔽，就像旧地球地狱的想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