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从某人的坟墓间走过
在吧台边索要一杯莫吉托酒。 就着粹了醋味的石头,独自喝着,有些东方西方相继合并的迹象。要是这不是梦,那该有多好。
哈,要是我能自由移动,那该多好?
我原本翠绿的头发已经花白,若祂确切的存在过,那必然是有一点高光的。但失落的时间太久,就不显得有确切的光点了。他反倒比一般的造物更显得平常。要是那些圣徒知道自己所苦苦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平常的事物,想必会有非常有趣的表现。
我的兄弟们早就不见了。千年的风霜,打烂了许多东西,无数次远征,无数次保卫,无数次夺回。于是神像理所当然的被一个又一个背影所笼罩,他们把我们的兄弟视为是战利品,虽然无人愿意损害,但搬来搬去,总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
我是残次品,远古的工匠们加工我的兄弟们的时候,恰好触碎了一块石料,他们便用这块石料为我雕刻了身体。
他们曾经如此这般的嘲讽我,可是,他们的璀璨,却造就了他们的毁灭。我的鄙陋,却造就了我的幸存。这何其可笑。又何其悲哀。
我并不觉得鄙陋是应当的,我努力的充实着我的心灵,无人重视的石头的心灵。当初,无数的哲人,曾在这里讨论,辩论。他们的言论确实的难懂。但是读懂之后,确实有别样的兴奋。这种兴奋,或许,便是人类得以进步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