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岩厨博士在深夜……(8)

“啊，先别提这个。你还记得在浴室里——不是我看你洗澡这件事——我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吗？”
“嗯……”
“你想听我讲个故事吗，泥岩？”
“博士……不要用对付小孩子的方法和我说话比较好吧……”
“那我就讲喽，我的大姑娘。”
“唔。”
“这是一个来自圣经里的故事——圣经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旧世界里辉煌的文明信仰的宗教的教义。具体好像是来自《旧约·约伯记》……”
“嗯，好像有些印象。”
“造物主在创造世界的时候，创造了两个怪物。一个叫贝希摩斯，一个叫利维坦，贝希摩斯居于山林，是山石的魔物，利维坦住在海洋，是大海的魔物。这两个魔物都很恐怖，吞噬人的生命……抱歉，我不太适合讲故事，具体的故事我忘得差不多了。中间的过程就跳过吧。”
“诶？”
“我得仔细想想……这些还是我在欧洲生活的时候记的东西……呃……“
“请给我讲讲贝希摩斯的故事吧，我想听他的故事。”
我看向泥岩，她双眼中摇动着很复杂的光芒，我不知道这个故事能不能准确地引出我想说的，但是就当闲聊扯下去也不错。

“剩下的内容我就不是很确定了。上帝在第六天，用泥土捏造了贝希摩斯，他的尾巴好像杉木一样，笔直粗壮；他的肌肉就像石头，坚硬有力；他的……什么来着……哦，好像是骨骼吧，好像铜墙铁壁。”
“后来，对这个生物有很多说法。有人说，在犹太历……你们萨卡兹有自己的历法吗？我不知道啊……呃，我们还是继续吧——犹太历四月，此时它精神振奋，会后足站立，怒吼……什么？像要蜜饼的小刻一样？呃，才不是——届时他的怒吼威震山林，猎食动物都不敢出门，才让弱小的它的伙伴，食草动物躲过一劫——你说为什么它先吃人又吃草？我怎么知道，这个应该是版本在流传的时候有人对它做出了改动。”
“还有一种说法，有人说，贝希摩斯在中世纪被恶魔诱惑，加入了地狱，变成了屠夫，恶魔——这个应该是更为广泛流传的版本。”
“故事的结局呢？”……泥岩的情绪似乎有一些波动，我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眼，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晶莹地跳动。
“你想听吗？”
“如果不讲的话，不是太狡猾了吗。留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