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哑女(2)

游戏上的失措使男子颠覆其固有的形象，一句句脏话张口就来。女孩身躯一震，想后还是悄咪咪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年轻男人的手臂。
“草泥马，没事别来烦我。”男子很不耐烦道。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旁边的陌生女孩在叫她，“有什么事吗？”年轻男人的语气较之前带上了几分歉意，声音也轻了许多。
女孩把手里的小皮球递过去，这是从你脚边滚走的。
年轻男人感激地接过，说：“真是非常感谢，这是给我小女儿买的。”
女孩摇摇头，不用谢。年轻男人接着玩起游戏。
车上很安静，年轻男人感到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关掉游戏，乖乖坐好。应该是天生安静不下来的那种性格，男子别扭地扭动一下，转身和女孩说起话。

看你这样，上初中了吧。
女孩摇摇头，不是。年轻男子了然，上小学。
女孩再度摇头，也不是。高中？猜到大学时才换来女孩一个珍贵的点头。
年轻男人接着问，哪个大学？女孩闻声指向斜上方的公交站点，是那个。
现在小姑娘安静好啊，能坐下来读书，年轻男人不禁感慨，不像我家那个，一天到晚吵个不停，屁股都没坐热过。
嗯一声从女孩喉咙里呜出，微不可闻。
有时候安静过头也不是一件好事。
“小姑娘，听我说，现在这社会不会说话是混不了的，什么行业都是，会说，老板才会赏识你。”年轻男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嗯。
“知道就好，现在还是大学，有时间改。说话是一门艺术，多看些交际方面的书，多学学别人是怎么说话的，叔不骗你的。在学校要多交些朋友，扩大交友圈，以后出去都是你的人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