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一场无意义的斗争（我的梦魇所诞生的小说）(2)

——卡尔想着「这难道是最不有效的方式吗？我都敲打了这么多下了，难道这墙壁并非是空心的具有极高传递信息能力的性质吗？」——卡尔越来越疑惑，并且从头底下抽走一只手，托住了腮棒子。「这可真奇怪，我的调查居然出了这样的差错。」卡尔在夜晚时候突然起来时是观察过的，他甚至被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刚刚出来的初中女孩警告过了，当时那个初中女孩——虽然个子比卡尔矮两个头——一巴掌打的他头脑发昏。他还记得，记得那个女初中生的性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身材着实难得。「停！卡尔！停下你龌龊的想法，你可是个名正言顺的绅士。」卡尔的龌龊并没有遏制他的疑惑，他甚至都打算坐起身来了！——而且已经实施了。卡尔疑惑地盯着白净的墙壁，——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可没有闲情看墙壁——「到底是为什么呢？」卡尔又敲了敲墙壁。
他接着就站起身，穿上刚刚被屁股压过的白色外套——「以后不要让老板娘这样熨衣服了，效率太低了！」——开始了科学研究。他可来不及做一些老妇人天天做的刷牙洗脸工作，工作又不是所有的都需要做的。老妇人居然给卡尔出了这样的难题，原本卡尔认为她是做那些工作的，对她是一点敬意也没有的，当时她手上沾满了无名的黑色之水，卡尔想要取走一些当做研究，——「你等一下，我取一点你的。」老妇人却突然变得好像是娇羞了一般，居然说「不给！哼！」——但那可真是不要脸。不过卡尔现在对老妇人彻底改观了，她所提供的材料让他觉得她的形象瞬间就高大起来。——「这简直是上帝才可以给予的啊！」——就好像普通的破烂的的衣裳变成了古时候稀有罕见的丝绸。可是卡尔现在又不开心了，这东西他居然看不懂，「这太神奇了吧！」他感叹道。因为这堵墙全是白色的，盯久了就会发现出现一些游离在墙壁上的混乱色彩的光斑，就好像生物一样。

「我的科学居然解决不了这件事！」
这是卡尔首次打破习惯，只不过没了风雨交加的夜晚，——当然，台灯是必须打开的——伏案写作罢了。卡尔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像是在把怒火撒在一个女人身上，好像是在强奸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这让卡尔想到那个刚刚出来的女初中生——肆意发泄独属于男人的欲望。卡尔幻想着，他抱着她，吻她的脖子，就像是啃食的野兽一样「哦！我的宝贝啊！」。卡尔现在真觉得感受到了来自老妇人的善意，真的没有任何的咚咚声，没了那些家伙的打扰，他终于可以沉浸在其中了。钢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着，那个刚刚出来的女初中生一定也去了吧，老妇人一定静静地展露出沾满黑色无名之水给那些新来的房客吧。大家的工作都有序进行着。
「我的科学！」卡尔突然停笔，双手做出赞美天花板的姿势，——又好似拥抱太阳的姿势——站立起来。他不停画着十字，就算是再大的科学发现也不至于兴奋成这样吧？！是那个洁白的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墙壁，看出像奇怪生物的光斑，散发出的冲鼻的气味，让他总结出一套有着理论基础的论文。上面讨论了《有关二维生物的一些特征》，「我的科学完成啦！我感谢你啊！那个手捧着黑色的无名之水的老妇人啊！」卡尔几乎是泪流满面，拿着自己的洁白的大褂楷去眼泪，抽噎着说不出话来。他回想起来每天晚上胆战心惊，伏案写作的日子，因为总有汽车驶过自己的住处附近。「现在，，，，，是得把它给丢掉了。」卡尔很开心，几乎是到了喜极而疯的地步，原来啊老妇人为他推荐这所房子，居然不出几步——门口处有一个口子，那可以把垃圾汇集到大垃圾厂去——就可以完成每天夜里提心吊胆需要做的事情。